一心无累

非典型entp。专注追求Muse二十年。
——法学狗,但爱一些法外狂徒🐶

【红黑观影】拉格维林何许人也?01

①黑方观影,红黑和原著酒厂黑方观影拉格维林出场的片段

②拉格维林马甲不掉,卧底身份不掉

③外挂不掉,标签外挂自动柯学化,因此部分剧情会有轻微改动,改动部分划横线

④时间线雪夜山火结束

⑤观影人马:

红黑世界酒厂:琴酒、贝尔摩德、伏特加、安摩拉多、新晋卧底诸星大,背景板酒若干

原著世界酒厂:琴酒、贝尔摩德、伏特加、波本,背景板若干

#观影原著:《[柯南]红黑夹缝生存指南》by格欧费茵如是说,发表于晋江文学城

#已取得格欧老师授权

 


黑方:拉格维林到底是最极致的狂徒,最纯粹的愉悦犯,还是最清醒的疯子?




 

 

 

 



大宇宙意识影院中,众酒们刚惊疑不定的落座。

大帷幕上就亮起了显眼至极的标题:

【片段一:“卧龙凤雏“——拉格维林&安摩拉多的初识】


(红黑世界)

琴酒看也不看一旁笑得瘆人的塑料搭档,一脸冷漠。


其余部分真酒则一看到这俩臭名昭著的代号,ptsd就已经犯了。

 

【安摩拉多,酒厂驰名神经病。

虽然没拉格维林疯的那么广为人知,但在整个科研组和酒厂高层中,以科学怪人和坚持给每个实验体签解剖授权书的名声威震一方。

 

一般从拉格维林手上走过一圈的生物,最后都会躺上安摩拉多的解剖台。偶尔安摩拉多看上某位外围时,也会不远万里告诉拉格维林,而拉格维林作为新世代好同事,总会善解人意的让安摩拉多在解剖台上看见这位倒霉蛋——和解剖同意书。这也是为什么科研组的新药,拉格维林总是能拿到第一份的原因。】

 

看着自己的影像,安·酒厂驰名神经病·科学怪人·摩拉多一开始还有着隐私暴露的紧张。


然而想到自己智慧又从容的老朋友就在身边,这让他很快镇定下来。


本就心大的他甚至转过头去朝着卧龙凤雏的另一位主角感概了一句:


“我们真是有默契啊,我亲爱的朋友。“



津岛信也并没接话,只是唇角弯起的弧度又夸张了几分,丝毫不崩愉悦犯的人设。


然而没人知道他心理慌得一批。



他压根不信任这个从一开始就充斥恶趣味的影院。


尽管影院的标签上写着:


【放心哦宝贝~尽管你马甲成精,影院也不会暴露你的马甲以致于被真酒们群殴致死】


                                                                    

【克莱门特博士,正儿八经有着常青藤多所高校学历,被誉为未来医学界的新星。有朝一日却蹦出来个大消息——这人是个科学怪人,家里拿着福尔马林跑着七八十个大脑,热衷解刨研究人体。没想到某天在手术台上犯了疯病,非要把已经缝针的患者剖一下看看,差点给人家再开一次颅。

 

  虽然最后患者被活着缝回去了,但头发也剃完了。众所周知头发是一笔宝贵的财富,平时掉发就已经心疼的痛心疾首,这次直接一步出家,所以他被人称为疯狂的杀人医生似乎也并不稀奇。

 

  这位人才销声匿迹了三四年,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酒厂招揽,奈何此人真的就是个科学狂人,除了知道怎么把你最少流血的大卸八块以外,对组织负责的那些都不熟悉。这家伙因为倒霉或者该死的好奇心,莫名其妙和科研组那群老疯子的一个小动作扯上了关系——显而易见,被查出来倒霉的不会是年老成精的那群老狐狸,而是这位现成背锅的科学怪人。

 

  当天津岛信也抱着“反正也没什么事做干脆找点乐子”的想法,从雪莉那里挖出来了这点有点历史的旧事,抱着对科研组浓郁的好奇,尝试性的往科研组插了一次手。

 

  反响比他想的要好,比起拉格维林心血来潮的探查,科研组老疯子们近乎忤逆的私人实验更能让那位BOSS动怒,津岛信也只是受到了点轻描淡写的训斥,更多的则是对他智慧的夸赞。

 

  BOSS很重视安摩拉多,或者是重视安摩拉多能够研究的东西,一开始对他的惩罚只是扔到了英国暂时冷处理,并且为了以防有人过分大胆打算铤而走险灭口,他甚至还亲自要求拉格维林把人活着带回来。

 

  拉格维林对这种直接的命令保持着可有可无的态度,也不过就是照做罢了。他是个擅长给自己找乐子的人,但津岛信也忘记了人的运气总是难以言喻——尤其是他的。

 

简而言之,他是去给自己找乐子的,但他的任务目标是个乐子人。】

 

(红黑)

安摩拉多,科研组,派系斗争,这可真是相当重要的信息呢。仍然坐在角落伪装小透明的诸星大暗暗分析提炼出这些关键信息。



“好奇心害死猫,拉格维林。“琴酒冰冷的声音暗含警告,却并没有多少怒意,因为这毕竟是boss默许并赞赏的聪明行径。


“咱们亲爱的津岛顾问能主动为boss分忧,这点你可比不上呢~gin“贝尔摩德看似在打圆场,实则煽风点火。



津岛信也对琴酒的警告不以为意。


他发出几声怪笑,向贝尔摩德的方向挑眉致意:“我亲爱的女明星,谢谢你的赞赏~”


恶意满满的笑声让坐在后方的伏特加冷汗直流。


(原著)

对于平行世界那位陌生同事的表现,琴酒只是冷哼一声,不予置否。


若是忠诚不足,过于聪明,又胆大包天只会加速他的死亡。

 


                                                 

【菲利克斯·让·克莱门特,一个把所有技能点都加在了苟命和科研的神经病,拥有丰富的捉迷藏与老人捉小鸡技巧以及澎湃的求生欲。

 

  津岛信也单单为了去找这位被扫地出门的天才博士几花了一个星期,期间买了二十九张机票险些上演七天环游地球,而他真正找到人的时候,此人正埋首于英国田园的草垛堆。

 

  物理意义的、埋首。

 

  手里握着第三十张机票的犯罪顾问沉默的对着那坨不明物体看了一会,大发慈悲的救人于水火之中,屈尊动了动他尊贵的手指——让他的一日抛下属把人拎了出来。

 

  从草垛里出来的是个年轻英俊的黑发男人,笑起来能有八颗牙,长得一副精英样,如果西装革履就是典型的社会精英,应该在商场谈判桌上笑的不怀好意的斯文败类。

 

  但他头上还顶着草叶,身上的衬衫凌乱褶皱,为了方便行动牛仔裤还挽到了膝盖上面。

 

  津岛信也只能说他是地主家的傻儿子。

 

  “谢了,我亲爱的朋友。”傻儿子晃了晃头,又理了理衬衫,对津岛信也露出了一个真诚但恍惚的笑——可能脑充血太久不太清醒,他的英语沾着点当地的口音,“相逢就是缘分,我屋里的烤玉米快好了,那是我自己种的,要来一点尝尝么?”

 

  失敬。津岛信也被傻儿子的行为逗笑了。没想到他居然就是地主。

 

  地主本人还不知道面前站了一个什么样的恐/怖/分/子——可能是安逸的流放生活过久了,他还热情的招呼津岛信也:“别客气,我的朋友。如果没有你和这位先生,我可能会因为长期头倒立而导致背部损伤视网膜剥离青光眼疝气头痛心脏病颈部损伤高血压低血压经期经血排出不畅……你挽救了我的生命,我的朋友。”

 

  津岛信也现在看出来他是个医学博士了。

 

他点了点头,饶有兴趣的评价道:“那是挺危险的,都差点变性了。”】

 

真酒们刚被这位科学怪人地主家傻儿子一样的滑稽表现逗得忍俊不禁,转眼看到他们英俊顾问脸上挂着那副让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笑意顿时戛然而止,一个个像是被突然掐住脖子的鹅。



英俊男人嘴角弯起的弧度夸张至极,像是小孩子看到了什么新奇有趣的一次性玩具,天真又残忍。



让一位赫赫有名的愉悦犯产生兴趣可不是什么好事。


不过倒是可以活得更长久一点,贝尔摩德不知是感叹安摩拉德走运还是不走运了。



而安摩拉德本人倒是对影像中他老朋友的恶意丝毫不察。


他只是对于“地主家的傻儿子“的评价有些委屈。

 


                                      

【地主的目光从那个草垛一瞬间移到了津岛信也身上,他用那双茶色的眼睛像看珍惜生物一样看了拉格维林一会,严肃的点了点头:“我单方面决定我会是你忠诚的朋友了。”

 

  “为什么?”津岛信也觉得地主很有意思,甚至有点想让他活着了。毕竟组织里没有这么像人的,那么无聊的地方,一个人活不活着好像都一样。

 

  “因为你认真听完了我说话。”地主说,“我太寂寞太无聊了,只能和这窝兔子聊聊端脑的结构,但他们从来不听。”

 

  津岛信也对自己和兔子一个待遇并没有发表意见,他颇有兴趣的问:“兔子?”

 

  “在这,我的朋友。”地主让开一块地,把那个刚刚差点让他变性的草垛扒开,拽住津岛信也的手腕试图让他来观赏这群被知识摧残的兔子。

 

  “你要做什么!”把当好保姆刻入灵魂的外围一日抛下属紧张起来,生怕这位上司被又一次暗杀——然后他成为唯一、唯二会死掉的那个,“这是……”

 

但津岛信也只是懒洋洋的抬了抬手,堵住了一日抛没说完的话,然后颇为顺从的顺着地主的力,凑过去看那一窝兔子。】

 

两位疯子两位高危人士聚首欣赏兔子的滑稽场景,仿佛是喜剧片里才有的名场面。



和拉格维林做朋友,这可真是送命题呢。


众酒对这位像傻兔子一样在毒蛇面前快乐蹦跶的科研人员深感敬佩。


琴酒直接嗤笑出声。连冷酷无情的topkiller都无法对这个魔幻现实的场景无动于衷。



“琴酱~你对成为我的朋友有什么不满嘛,我可是相当可靠忠诚的友人呢,跟我做朋友可是至高无上的荣幸——“


津岛信也用甜腻腻的语调对着他右边的琴酒不满地抱怨。


他英俊颓靡的面容浸染着虚假的委屈,近乎撒娇的女性化的语气却暗含恶毒的威胁,像株糜艳带毒的蔷薇,艳丽得刺眼,浓香得让人窒息。


着装清凉的女明星当即搓了搓自己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琴酒却早已对他愉悦犯同事时不时发疯的行径习以为常,他甚至懒得反驳“可靠忠诚的友人“这一明显的语病。


没有成功恶心到琴酒的津岛信也撇了撇嘴,当即变了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恶意如铺天盖地的黑泥翻涌:“开玩笑的啦~我才不会跟狗狗交朋友呢,琴酱你什么时候做我的狗——“


“你想死就直说。“恶人脸的topkiller露出极为凶神恶煞的冷笑。



‘敢直接挑衅那个琴酒,真的很勇啊,不过干得漂亮!’在场的两位卧底波本和诸星大极有默契地同时这样想着,不由得叹为观止,对拉格维林这号人物惊为天人。


还没等津岛信也继续作死撩拨,影片又继续开始了。

 


                                  

【而地主并不知道这句话触动了什么,他有些好奇的凑了过来:“我的朋友,你是伦敦人?”

 

  “不,我是日本人。”津岛信也侧头看向地主,他唇边的笑透着股含义,“怎么了么?”

 

  “因为你的英语带着伦敦腔?”地主耸了耸肩,“非常标准。你有英文名字么?”

 

  津岛信也答道:“拉格维林。”

 

  “……”地主停顿了一秒,“这似乎是一种艾雷岛的威士忌。我是说,你父亲很喜欢酒么?就像我妈妈希望我好运就给我起名菲利克斯一样。”

 

  “这当然是一种酒。”津岛信也慢条斯理的笑了一下,“另外——恰恰相反,我父亲讨厌酒精。”

 

  地主的笑凝固在脸上。

 

  这让津岛信也的唇角上扬看一点,他似乎很好心的留给了地主一段反应的时间,然后轻言细语的揭晓了答案:“没做自我介绍还真是失礼。我的名字是津岛信也,代号拉格维林。奉那位先生的意思,来接你回去。”

 

津岛信也微不可查的停顿了一瞬,然后补上了最后的话:“我亲爱的朋友。”】

 

“哈哈哈哈哈哈”


影院中的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爆发出大笑,对着恶趣味的极富滑稽艺术感的名场面。


幸灾乐祸的恶意迅速发酵成一种独属于反派们的疯狂,却没有丝毫的怜悯和同情。


只有在这时候,全员恶人的风采才展现得淋漓尽致。



唯一的例外——安摩拉多,他并不理解大家的笑点。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缺少了一点幽默细胞。


他只是觉得有一丝尴尬。



“真是一出好戏呢,我亲爱的,十分精彩~”贝尔摩德轻轻拭去眼角笑出来的泪花,不吝赞扬道。


“嗯哼~”喜剧片的导演兼主角之一看似欣然接受大家的赞美,心中却没有那么愉悦。



津岛信也总觉得,参演这出戏剧片的自己就像舞台上逗乐他人的猴子。


另外,隔壁世界同位体友人若有若无的打量也让他的表演欲大打折扣。

 


                                    

然而人与人的悲欢并不相通,万众瞩目的喜剧片续集很快又开始了:


【克莱门特不笑了,津岛信也却笑出来了,他重新把双手插回衣兜,又露出那副漫不经心又游刃有余的模样:“久仰大名,疯狂的天才医生。”

 

  这句话却让克莱门特稍稍缓和了脸色,或者说,放松了一点。他略带苦恼的挠了挠头,那些细小的草杆没有被清理掉,反而更加凌乱的混在了黑发之中,看上去格外显眼,透着点无法严肃起来的滑稽:“我一直觉得这段时间有人在找我,原来是你们。”

 

  “我们。”津岛信也微笑的纠正,顺便在心里轻描淡写的宣判了一日抛的死期,过一会就把这个们的数量重新缩减回去。

 

  来的时候两个人,回去也是两个人,非常合理。

 

  “好吧——我已经在英国待了一年多了,我以为我已经——”克莱门特有些烦躁的说,看上去好像有些心不在焉,他时不时瞄一眼那个草垛,好像这个时候还有闲心担心他的兔子。他的话说到了一半就自动戛然而止,似乎他本人也意识到这句话有多么荒诞一样。

 

  “已经——?”而津岛信也显然不打算放过这点令人发笑的想法,他笑吟吟的重复了一遍克莱门特的最后一个单词,然后善解人意的替他补上了后半句,“已经被驱逐了么?”

 

  “天才,这只能叫做流放。”他笑了起来,那张苍白英俊的脸上染上了一点怪异的热度,铁灰色的眼睛像是灰蒙蒙的锈湖,“我们这艘海盗船的规则是只上不下,只是偶尔会抛下一些无用的尸骨。”

 

“船。”克莱门特重复了一遍这个词,他好像格外喜欢津岛信也这个随口的比喻,这让他不自觉的放下了点警惕,“好吧,一艘海盗船。”】

 

海盗……船吗?贝尔摩德在心中重复了一遍这个新奇的比喻,若有所思。


‘一艘注定要沉没的海盗船!’无人注意的角落,波本暗暗捏了捏拳头,眼睛里有寒芒一闪而过。

 


                                            

【  茶色眼睛的年轻男人叹了口气,他真情实意的发问道:“我这个人其实擅长逃跑和躲藏,你到底是怎么找到这么个玉米都不爱长的地方的,我的朋友?”

 

  哦。破案了。玉米果然不是他自己种的,那应该叫——上帝的恩赐。

 

  津岛信也不动声色的把第三十张飞机票在掌心揉成一团,然后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术业有专攻,你的职业不是逃犯,而我恰恰有一部分业务属于搜索。”

 

  只字不提自己坐了二十九班飞机,又为了到这个鸟不拉屎的破地方坐了四个小时的车,路上摩挲自己的配枪反复填充子弹无数次,期间惨遭枪击的花花草草不计其数。

 

  成年人,就要有反悔时不动声色的定力。】

 

不知是谁没忍住笑出了声,引来一对灰眼睛阴恻恻的注视。


贝尔摩德上一秒刚觉得吃瘪的拉格维林有一丝可爱,下一秒就被自己这个可怕的想法激得一阵恶寒。



“可恶可恶可恶,为什么要播放这么无聊的东西嘛!我英明神武智慧无双的光辉形象都被毁掉了啊!琴酱快帮我毁掉这个恶心的幕布好不好——”英明神武的顾问先生像小孩子一样无理取闹撒泼打滚起来。



被指名的琴酒并不觉得顾问有所谓的羞耻心这种东西。


这个家伙只是名为表演欲的疯病发作了,直接无视就好了。

 


                                       

【“有价值的人很难让人遗忘。”他勾唇笑了一下,听上去轻松,不知道是为了关于创新的讽刺笑话,还是为了自己那七天环游地球,“在百分百的利益面前,资本甚至可以践踏一切人间法律。”

 

  “很荣幸得到你这么高的评价,但是我觉得我研究的项目能带来百分之三百的利益。”

 

  克莱门特,疯狂的医学博士,神经病的一样的科学怪人,在这种小命可能不保的情况下,他第一反应是争论自己值不值得百分之三百的利益。

 

  津岛信也差点重新在心里喊他地主。

 

  他很少见到有人的跑题能力这么强,要知道上一个还是津岛信也自己。

 

  “非常遗憾,目前据我所知,组织里能带来这么高昂利益的,似乎只有我。”那副温和的假面从津岛信也身上褪去,向来居高临下的犯罪导师并不吝啬展示自己的傲慢,“或者你和还在美国的雪莉加一起能够达到三百。”

 

  “可能我真的脱离文明社会太久了。”克莱门特说,“很抱歉,我没听说过拉格维林。”

 

  津岛信也知道这后面往往有个但是。

 

  “但是——”

 

  果不其然。

 

  “你很有名,欧洲希望你一直留在那里,他们甚至称呼过你为二十一世纪的福尔摩斯,而你却奇怪的没有接受任何一方的橄榄枝,连合作关系都寥寥无几。”克莱门特的表情有些牙疼,看上去应该进牙科医院抽根神经,“我下乡务农太久,请你理解,我亲爱的朋友。”

 

  这句话让津岛信也露出了一个被娱乐到的笑,他挑了挑眉,看上去像是个温和友善的好同事:“我不介意帮你补充这部分信息,博士。”

 

  “好吧——我还是很难想象像你这样的聪明人会选择立场,我是毫无办法,那你呢,我亲爱的朋友?”这句话说完,津岛信也在心中把克莱门特的称呼重新换成了地主,他现在真的有些怀疑这位博士可能不是扮猪吃老虎,他是单纯的、只是一个科学怪人,除了学术以外,对其他的事情都漠不关心。】

 

二十一世纪的福尔摩斯?诸星大暗暗露出了克莱门特同款牙疼表情。


莫里亚蒂摇身变成了福尔摩斯这是什么世纪玩笑?



傲慢,聪明绝顶,狂妄……波本不动声色地在心里更新着对平行世界劲敌的侧写,在黑暗世界浸淫已久的直觉和经验让他产生一丝疑惑:


这样的人真的会成为组织的一员,甘愿受到别人的束缚吗?


此时波本皮下的降谷零很想和平行世界的红方交流所得,不过他从一开始就发现对面并没有自己或同期的同位体。他眼神暗了暗,纷杂的思绪让他有一瞬间晃神,又迅速收敛起心神。



然而,刚一抬眼,波本就与对面那位拉格维林戏谑的目光撞个正着。再一眨眼时,那道恶意的目光又迅速不见了,仿佛只是自己的错觉。


波本心中一惊,暗暗反思自己什么时候引起了对方的兴趣。


外表仍然镇定自若的卧底先生,心理将对方的危险程度再次提高了一个级别。


该庆幸自己的世界没有这号人物吗。波本叹气。


 

而此时为数不多的某几位女性真酒们,却一边为顾问孩子气的心理活动产生一丝怜爱,一边为自己的想法怀疑人生。


原著世界的贝尔摩德在心中无奈摇头,果然美色误人吗。


看到平行世界的自己对那位暗藏的忌惮,她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此人的危险性。

 


                                 

【但津岛信也从来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人,他擅长离经叛道,当问题学生的时候是,如今即使工作单位在酒厂也无法改变这一点。他很少收敛自己的刻薄,这次也一样:“显然我并不身处这个行列。”

 

  津岛信也身后的一日抛悄悄吸了口冷气,为这个不知死活探究拉格维林的科学家默哀了一秒,但津岛信也微哑的声音里还带着笑,本人看上去并不生气:“——聪明人不会选择登上这样一艘贼船。”

 

  克莱门特若有所思的看了津岛信也一会,觉得这句话很有道理的点了点头,真诚的发问道:“我放在锅里的玉米可能熟了,我们能边吃边说么?”

 

  他听到身后的一日抛发出了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声,好像要把自己的肺管子咳出来。津岛信也冷漠的侧头看过去,一直看到一日抛咳完抬起头,惊慌的对上了那双重新沸腾起恶意的眼睛。

 

  “津岛先——”

 

  声音在空气里的传播速度是340米每秒,而津岛信也手中手/枪的射/速是450米每秒,毫无疑问的,那颗子弹轻轻松松的追上了男人的话语,然后撕破了未完的尾音。

 

  白烟从泛着热气的枪口冒出,缓缓的顺着英国北部的冷空气上升。底层的倒霉男人像是上演一部默剧一样沉默的倒地,鲜血从伤口处流出,尸体还在抽搐,但人已经死了。

 

  津岛信也的余光扫到地主剧烈收缩的瞳孔,和本能紧张起来的肌肉,他无声的在心里大概是笑了笑,然后语气轻慢的对这个人的死做出了评价:“太吵了。”

 

  他觉得有点没意思了,地主作为一个纯粹的科学怪人,大概没见过这种喜怒无常的杀人,恐惧、惊骇、警惕,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身边这是个恐/怖/分/子。】

 

疯子!真正的疯子!


这种喜怒无常,杀人如喝水般自然的恶徒,就应该被击毙或者终身监禁!


此时不仅仅是两位卧底如此义愤填膺,部分心理承受能力较差的真酒也觉得有些心惊肉跳。


如果地狱有魔鬼恐怕就是这副模样,没有善恶观,没有人性,是深渊的造物,是纯粹的恶意堆砌的怪物。



然而身为topkiller大人却对此接受良好,他抓住的重点与众不同:


“拉格维林,解释一下’贼船’是什么意思?”银发杀手的声音冰冷而透着浓烈的威胁,似乎得不到合理的解释下一秒就会拔枪灭口。



津岛信也懒洋洋地摊在座椅里,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他就知道这种贬义性质的词汇会戳中他们银发忠犬的神经。


真想女子高中生一样心思敏感呢,琴酱~他饱含恶意地在心中中伤自己亲爱的同事。


津岛信也耸了耸肩:“不要这么敏感嘛忠犬大人~我可是已经将最宝贵的忠心献给boss了哦”



假话,彻头彻尾的假话。


但是作为一个理智的疯子他无意在这种场合作死。

 


                               

【但人已经杀了,再过一会估计就凉了,他的死期从被派到拉格维林身边那一刻就已经注定。毕竟他不是BOSS派过来的,而是掺杂了朗姆和那些老疯子的手笔——他们不敢对拉格维林动手,但如果要刺杀安摩拉多的话,显然简单的要命。

 

  这也是为什么BOSS偏偏让拉格维林来带走安摩拉多的理由,比起琴酒,即使拉格维林毫无忠诚可言,但他有一个琴酒没有的优点——

 

  拉格维林深谙平衡。

 

  琴酒不会放过敢于对他的任务下手的家伙,这在他的心里无疑是对组织的背叛。如果他查到了某个人头上,毫无疑问,这个人会失去他的脑袋。

 

  但BOSS还需要这些人,他们身上还拥有利益。

 

  所以,深谙这些的拉格维林甚至不需要嘱托,他就会随便找个理由悄无声息的做掉身边的隐患。毕竟愉悦犯,要杀就杀了,所有的理由全能用他是个疯子来概括。

 

  政/治游戏,平衡斗争,互相博弈,与虎谋皮。

 

  拉格维林是个中好手,天生的野心家、骨子里注定的狂徒、他一个人就能上演一出权利的游戏。

 

BOSS与拉格维林,多么默契的一对完美上司和下属,在利益面前,展示出了令人发笑的心有灵犀。】


伴随着影片播放的是最客观的字幕,字幕中蕴含着的对拉格维林此人的评价让在场的人心思各异。

 

默契的完美上司和下属,这真是让人心惊啊。在场的两位卧底又不约而同的发出相似的感叹。



诸星大突然有些后悔自己没有在米花森林趁机枪杀这位拉格维林了。


也许漫长卧底生涯的价值也不如立即除掉这位献上了忠诚的莫里亚蒂。

 


(原著世界)

银发的杀手冷哼一声,他对boss做出的决定向来不予评论。


“要是发现是只老鼠,”希望对面的我能给点力。



‘不不,我觉得就算我是老鼠,那个怪物也不可能是老鼠。’有真酒在心里默默吐槽。

 


最理智的狂徒,最清醒的疯子。不但有着最聪明狡猾的大脑,还有无人能及的大智慧和全局观,深谙平衡论和帝王术。


这种人物如果真的献上了忠心,全心全意为黑衣组织做事,那简直就是噩梦一般的对手。波本觉得拉格维林的危险程度甚至能排到琴酒之上。

 


(红黑世界)

Boss真的收到了一把锐利无双的魔刃呢。贝尔摩德轻轻摩挲着自己光滑的指甲,眼波流转一瞬。


“被比下去了哦,亲爱的~”贝尔摩德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挑拨道。



“哎呀呀,毕竟琴酒只是个脑力不足的武斗派呢~”津岛信也毫无顾忌地挑衅道。



然而真正被挑衅到的只有真正脑力不足的武斗派伏特加。


“大哥才不是……”伏特加刚义愤填膺地说到一半,就被拉格维林恶毒戏谑的眼神吓到噤声。



然而这次琴酒却丝毫不受挑衅的影响,这让津岛信也深感无趣。


琴酱已经进化了呢,下次得试试他新的底线了~坏心眼的灰眼猫猫蠢蠢欲动,即将伸出试探的爪子。



“津岛,看来最近你的’银舌头’很不甘寂寞,那下次所有’老鼠’的审讯都由你来。”琴酒一脸冷酷。


“我才不要!”猫猫震怒。

 


难得扳回一局的琴酒,觉得自己终于摸清了一点这位疯子混球搭档的特质。


他从不怀疑拉格维林的能力。



而忠诚方面的问题,琴酒轻微勾起了嘴角,经过雪夜山火那一夜的效忠也好,站队也好,他暂时给出“合格”的评分。


不过,对拉格维林的监督他会一直维持到最后。



一旦失去了价值,或者危险性失控,他都会毫不留情地将其抹除。

 





【片段:莫里亚蒂的效忠】

【片段:愉悦犯是体术废吗?】

【片段:津岛信也有女人缘跟我拉格维林有什么关系?】

 

慢慢写,先更哪个评论区告诉我哦~


评论(82)

热度(2282)

  1. 共333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